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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山区人民检察院对深化“三个以案” 警示教育进行动员部署

发布者:海洋风传媒 发布时间:2020-04-27  浏览次数: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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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山区人民检察院对深化“三个以案” 警示教育进行动员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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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6日下午,雨山区人民检察院召开深化“三个以案”警示教育动员部署会。会上传达学习了省、市、区深化“三个以案”警示教育动员部署会议精神和省检察院“工作方案”,驻院纪检组长杨先华同志结合实际,对该院开展深化“三个以案”警示教育活动进行了初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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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山区人民检察院党组书记、检察长宋斌


该院党组书记、检察长宋斌同志对推进全院深化警示教育提出要求。他强调,全院党员干警都要深入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论述,要不断提高政治站位,强化政治担当,压紧压实政治责任,在深化“三个以案”警示教育活动中,要把自己摆进去,把职责摆进去,把工作摆进去,切实增强深化“三个以案”警示教育的自觉性,坚定不移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

(徐惠 徐雯瑾)




青年团员勇担当 疫情防控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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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1日上午,雨山团区委副书记王文君来雨山区人民检察院致送感谢函,表扬该院青年团员积极参与疫情防控志愿活动,向端木婵娟等10名志愿者表示诚挚的谢意,并对院党组长期以来对共青团工作的大力支持表示感谢,对院团支部出色的工作表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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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该院积极响应区疫情防控指挥工作,为坚决打赢防疫阻击战贡献力量。院多名团员主动报名参加区疫控办数据收集小组的工作,赴佳山乡卫生院积极受领数据排查、核实信息等任务,坚守岗位长达49天,在疫情防控中发挥青年生力军作用。

(郑黎雪)



一树杨花一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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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萧红温润又悲惋的笔触,我坐着一辆古旧的马车,听着车夫沙哑山歌里的苍茫,到了一个正值三月的小城,认识了窈窕的翠姨。

她是温婉的存在,像沁人的清流温柔着我们目光所及,倾耳所闻的一切。

“翠姨生得并不是十分漂亮,但是她长得窈窕,走起路来沉静而且漂亮,讲起话来清楚的带着一种平静的感情。”她没有读过书,也不“特别的繁华”,却有着类于大家闺秀,甚至连所谓大家闺秀也无法企及的气质。即使她只是一个再嫁的寡妇的女儿。

她会弹琴,会吹箫或是吹笛子。她在打网球时站在一边看风景,“向着远远的哈尔滨市景痴望着”。

她让我想起林黛玉,那个吟咏着“红消香断有谁怜”为落花寻一归处,痴痴望着潇湘馆中斑竹凄凄落泪的女子。

都是透明如水的女子,却都早早离了人世。黛玉和翠姨,殊途同归。

黛玉与宝玉被拆散自有千般理由,已无法一一道尽。而翠姨的结局,在冥冥中被命运牵引,更禁不住中华千百年扭曲传统的落石轰然而下的重负。

我看见,滚滚烟尘,片片碎石,层层叠叠铺满了翠姨的坟墓。在烟尘碎石里悠悠生出了花朵,却是杨花这样装饰尘寰的美丽,望去苍苍,飞来扬扬,没有归处,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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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姨是买绒绳鞋都要反复问过“我”意见的人。可是她在犹豫过后,确定了那是她想要的,她便生出了单纯的执拗,像渴望炽热光亮的飞蛾。她在大雪纷飞的小城里,一家一家地找着自己想要的合码而精致的绒绳鞋,严寒侵袭了她柔嫩的脸庞,让它冰冷通红,可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动着,声响震开了堆叠的雪花,融化了几尺的寒冰,一声一声诉说着坚定的渴望。

这样的她,爱上一个人时也是一样。

翠姨爱上了一个男人。他是“我”的堂哥哥,地主家才学出众的公子,穿西装,长得好看,读过许多书,待人规矩,尊重女子。他值得翠姨一头扎进去。翠姨像极了一只扑火的飞蛾,却不及飞蛾的壮烈,她“总是不从心的脾气”,让她沉默,让她想把满腔深情带进坟墓。

在历史的洪流里,满腹诗书世家公子总该配一个大家小姐,而不是一个寡妇的从未读过书的女儿,更何况翠姨已然背负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亲事。这些,美其名曰“门当户对”。翠姨被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点点压紧,紧到她面对爱的人只能当一个哑口无言的花瓶,俗世的尘土呛进她的嘴,她的鼻,她的心口,鲜活的心见不到阳光触不到空气,唯有死路一条。没有人能救得了她,没有人敌得过传统落石的重压。

她也是想要反抗的,尤其是在到了“我”家之后。

“我们家里自从父亲维新革命,总之在我们家里,兄弟姊妹,一律相待,有好玩的就一齐玩,有好看的就一齐去看。”

她很勇敢。她开始念书,她开始以她单薄却生动的性命相抗,拒绝嫁给那个她不爱的男人,拒绝过把自尊自由踩进尘埃的生活。

有人曾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翠姨可能并没有听过这首诗,可她践行地十分彻底,她就要去拥抱她永恒的自由了,她是这首诗作者最勇敢的知音。

翠姨最终是付出生命了。我不知道黄泉路上是否寒冷和孤独,但我知道她虽然还是没能和爱的人执手不离,却也能因这场抗争的胜利而欣慰了。

其实,这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因为我是替她感到欣慰的。

那个世界的封闭和落后,扭曲而肮脏,它唠唠叨叨,总是提醒别人出身,提醒别人性别,这样生来就改变不了的东西。

那样不讲理的世界,不适合翠姨那样至情至性,透明如水的女子存活。世界不容她,她便离开了,从容而坚定,我们不该替她有一丝可悲。

如果说,真要有那么一丝的可悲,也来源于哥哥对她的不理解。他不懂她为什么死了,他不懂。翠姨是带着对他的爱和对自由的追寻离开的,我很想替翠姨告诉他。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翠姨也因她的一往情深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了,那是她该在的地方。

那里,有经年不歇的杨花雨落,有永远年轻的小姑娘叫卖蒲公英的清脆声响,有比地衣还绿的原野。那是平行时空里的另一座三月的小城。美好的犹胜,不好的却再没了。

翠姨就坐在马车里,悠悠地过来了,轧过满地杨花,再也不走了。

春天来了,再也不走了。

(邓谷睿婧)



犹及清明可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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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长莺飞的日子,即使有雨,也该是润物无声的盎然春意,可“清明时节雨纷纷”这句话总是没错的,缠缠绵绵的阴雨好像上天落笔,有些“一切景语皆情语”的意味。

在外上学的日子里,山水迢迢,清明总也回不了家,除了三天假期,很难有清明已至的实感。小时候的清明,总是被爸爸带着,在湖边折上几支柳,雨后还有点泥泞的小路一路蜿蜒,路边有种不知名的紫色的花开得鲜妍。翻新土,插柳枝,烧纸钱,磕头,是每年的祭拜流程。磕头的时候总要在心里说点什么,求老祖宗保佑,现在也记不起那时候的愿望了,无非是天天开心,学业进步一类的话,比现在容易满足。后来渐渐长大,路边的紫色小花也不让我念念不忘了。

也许是年纪太小,我并不能真正感受清明祭拜的沉重,第一次直面死亡的重压,是奶奶拉着我的手边哭边说,你以后都没有爷爷了。爷爷去世了,葬在墓园里,不用翻山越岭去山的深处祭拜,但清明祭拜的人一扎堆就容易堵车,我们一家总是起得早早的赶过去祭拜。第一年奶奶哭得很厉害,第二年平静下来能和爷爷好好说说话了,和他说我们一家都好,希望你在那边也好。爷爷得脑血栓18年,奶奶照顾她18年。爷爷身体健康的时候我还没出生,我记忆里的爷爷就只是拖着一条腿走路、话也说不太清楚的样子了,我听说他年轻的时候篮球打得很好,我记忆里的他也只能守着电视看NBA,连开口喝彩也做不到。但他也会在天冷的时候提醒我加衣服,把好吃的饼干放到我的桌上,把电视让给我看,虽然这些平常的关爱对他来说异常艰难。

我大概是那年清明才真正懂了清明祭拜的意义。“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不只是至爱亲朋,古往今来多少人为大义发声,为大义牺牲,如屈原投江,“虽九死其犹未悔”;杜甫忧思,“安得广厦千万间”;消防官兵火海中丧生;白衣战士疫线负重前行......他们亦值得被纪念。清明时节,情义迢递,遥遥一祭,就像他们不曾离开。

(邓谷睿婧)



又是一年清明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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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年春节没有回老家了,总觉得回去之后少了处地方,也少了个值得眷恋的人了。以前总有个人盼着我们小辈回家的,她提前置办好年货,得了消息便早早地在家门口候着,奶奶走了九个年头了,每每过节总能想到她,我是父母一手带出来的,跟上一辈的倒没有那么亲,但唯独奶奶在我心里总是有那个一个影子,时不时冒出来。


小的时候不像现在这么信息化,没有智能手机,没有视频聊天,也没有网上冲浪,只有不经常打的电话,那时候还有长途和漫游,奶奶都是去村里有电话机的人家给我们打上一通电话,也舍不得多聊些,反复叮嘱一定要回去过年。


奶奶是个实实在在的农民,一辈子没享受过什么小辈的福气,大家好不容易过得好点了,她却走了,走的很痛苦,我是晓得的。贫穷没能带走她作为一个女子的优雅,倒是疾病磨灭了她的尊严,可能你觉得我言重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能感受到她最后无奈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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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端庄自持的,记得她每次下田干活的时候,那斗笠下的头发都是精心梳过的,说起这个,我脑海就浮现出晨曦下的老房子,奶奶站在门口,一把老旧的木梳子,那一缕缕白的透明的发丝,阳光照在奶奶身上,格外的慈祥温和。


每次回老家,感觉自己跟别人格格不入,也没有可以说上话的同龄人,奶奶总拉着我去串门,特别骄傲的把我介绍给别人。还记得有一年,奶奶偷偷地把我拽进她那昏暗老旧却透着木头清香的小屋子,打开柜子给我装了一兜的桂圆,我永远忘不了奶奶那欣喜的表情和珍惜的样子,桂圆可能不是什么稀奇玩意,但在那一刻我感觉奶奶把她所拥有的全部都给了我,那种沉重的感情不是随便就能表达的,那时候真有种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真的特别温暖。


又是一年清明,花依旧会红,草依旧会绿,可是有些人却怎么也回不来了。奶奶的离去却让我更懂得了珍惜,珍惜眼前,珍惜你所拥有的,比你后悔莫及来得及时有效。愿逝者安息,愿生者珍惜!

(徐雯瑾)

(更多内容请查阅《南京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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